Apr 21
  • 四月:错过的春天

    四月,若在家乡,正是孟春时候。桃红柳绿,莺歌燕舞,一如我们对春的期待。然而这千里之外的深圳,却是另外一般模样:多雨潮湿的天气从清明绵延至今,高楼之中,除了初春的木棉早已匆匆消逝,望不见桃红柳绿,更不用说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海了。

    作为一个整日穿梭于水泥丛林中的上班族,我似乎只有在周末和假期才有时间去感受自然的节奏。原本打算赶在清明时节去开平看看碉楼,无奈老天不力,赐了三天大雨。其后周末多半都是阴雨,偶有晴天,也是预报之谬误。这样的气候也催生了我的浑浑噩噩的生活状态,有时候似乎备感空虚。出门不得,在家无聊。仿佛只有打游戏,可是这样每每又是事后自责。

    如今已是四月下旬了,人间芳菲多半消歇。昨天起了阵子太阳,突然有了夏天感觉。这才突然想起,原来春天已经走了。这算是没有缘分吧,似乎它不曾存在。

    于是把期待留给五月。月初的长假,迷笛音乐节,香港与澳门,似乎可以轻易将所有的假期塞满。那时,这场无聊的雨,总该散了吧?

    Apr 07
  • 偶发空缺

    一大早收到短信,说是包裹到了楼下,让我下去领。我倒因此变得一头雾水:最近并没有人说要寄东西与我,况且能把我地址知道得如此详细的,真想不起有谁。于是各种猜想,待到领了才恍然大悟。 原来某日晚上回家经过大族门口时,我因见了一套漂亮的纪念纸币,填了浦发银行信用卡的申请,此后一直并无消息,不想今天突然就把卡寄来了。 正书读书,偶见”播弄“二字,看着”播“字半天,以为是甚生僻字,查了又是暗骂自己,居然连播种的播都忘了。 这不知是记忆力的缘故,还是神经上的偶发空缺呢?

    Apr 01
  • 读书&拾扣

    Robin Williams在谈论设计时,有一点主张我深表赞同:准确地表述问题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。我以为至少写文章与教书都是如此,在将知识进行下一次输出之前,我们需要对其进行有效的梳理。这样,作为传授的中枢节点,我们的大脑才能抓住更多的内容。那么无法表述或是无可名状的事物,若不是包含足够感性成分,终究会随时光暗淡。

    这两天读《雨天的书》,知堂先生文字的雅致犹如暖日清风,让人心旷神怡,不少观点也让人深有共鸣。比如对于清末民初许多游手好闲、提着鸟笼到处兜转的无聊草民,我们一般只以为不喜欢。要说其中理由,无非追求低下、行尸走肉。知堂先生则给出了一个讨厌鸟笼的理由:若要吃肉,便吃罢了;若要赏鉴,任其自由飞鸣,大可快人声色。逮而囚之于樊笼,用二十一世纪的汉语来讲便是,莫非蛋疼呼?

    这也许正是我需要找的理由,这感觉如同从文字堆里突然拣到不知何时掉落的纽扣。